论羊驼进化成孔雀(1)

范闲X李承泽(玉郎) 

王君孟X麴崇裕(单箭头)


巍峨的雪山,笔直的天梯通往神庙,没想到自己终老后又回到了这里。

他拾级而上,直到阶梯尽头,抬手想敲门,还没碰到,门便自动开了。


一阵冷风卷着雾气扑面而来,等雾气散尽,一蒙眼男出现他面前。

“叔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你娘找你。”


五竹把他引入神庙内,叶轻眉正在捣鼓着什么,看见他进来便停下手中的活,“小闲闲,你终于来了。”

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娘亲拉着他说了一大堆,作为一个优秀的文科生,范闲归纳了一下大概就是他娘又在搞一个不知名的实验,结果出了一点点差池,范闲觉得绝对不是一点点那么简单,这个差池需要他来修正,按他娘的意思他是天选之子。


“为什么是我?”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
“但这铃不是我系的。”

“我为你而系,本来想给你一个surprise,没想到实验过程出了一点点意外。”


“我是谁?我去哪?我要干什么?”

“不要问那么多,去了你就知道。”

范闲被塞进一个不知名的仪器,斗转星移,眼花缭乱。


他睁眼醒来,头疼欲裂,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
“郎君,你终于醒了。”侍从阿成惊魂未定,蹲守在床前。


范闲撑着身子坐起来,从阿成的口里得知,他被贬去西州当长史,舍不得娘子受苦,留下放妻书,带着一名侍从独自远赴西州上任。


一路上边喝酒边骑马,大晴天一声惊雷吓了马,他从马上摔下来撞到了头,一度气息全无,阿成都准备去买棺材了。


原来是穿到了大唐,这个宠妻狂魔酒后醉驾摔死了,大概就是他娘说的所谓实验出了小小的意外,范闲捏了捏脸,“阿成,拿铜镜给我。”


嗨!还是自己原生脸,看来这部分他娘实验成功了。

既来之则安之,反正穿越也不是第一回,继续上路赴任,不然还能咋样。


风尘仆仆来到邸店,碰巧看到奴隶贩子与女奴打架,如果在大庆他一定把奴隶贩子打趴在地,现在嘛~初来步到,还被贬到西州,又没几个爹罩着,只是出言相劝便径直进了店,以免多生事端。


一碗羊肉汤被端上来,寥寥无几地飘着几块肉,阿成不满叫来店家质问。

“你觉得我们没银两吗?”

店家弓起身子连连道歉,“不敢,不敢。”

“那为何那桌如此丰盛。”


范闲顺着阿成指的方向回头看去,果然不同凡响,两个人满桌子菜,居然有脆皮烧肉,最离谱还有虾,虽然是虾干,但是这是内陆稀有食材。


“那是两位客官自带的,我这荒野小店哪有这些食材。”

“嗤~”

那边传来轻笑声,范闲目光才从食材转移到那桌的贵人。


一袭西疆花衣,眉目含情,微卷的披发及腰,正以丹麦美人鱼的姿态屈膝而坐。

妈蛋,这不是李承泽吗?范闲揉了揉眼睛,说实话他也是第一回见李承泽披发,自他认识那人,每次都是束冠,露出光溜溜的后颈。


曾几何时,他也幻想过李承泽披发的样子,甚至有点嫉妒谢必安和李承乾,因为他俩看过李承泽未曾束冠时的模样,虽然他也借酒调笑让李承泽披发,但是人家压根儿没理他。


说实话,披发倒是少了几分凌厉,多了几分娇憨。

“我近来听说那名满长安的天煞孤星裴行俭,恃宠生娇妄议禁中,圣人一怒之下把他贬到西州。”那人喋喋不休,“此人秉性败坏,嗜酒如命,贪财好色,这样的人到了我们西州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。”


仆从阿成生怕惹怒自家郎君,却没料到自家郎君正气定神闲的看着那个贵人,完全没在意贵人身边男子在损他,长史果然胸襟广阔。


范闲往贵人的方向举了举酒杯,他胸襟阔个屁,他是睚眦必报的人,只是对方损的是这副躯壳以前的主人,又不是他,有啥好气。


贵人呡了一口酒,手搭膝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范闲环顾一眼店内,贵人周围的桌子零零散散坐着数名身形彪悍的汉子,刀剑不离手,以范闲在监察院多年的经验一眼就能看穿他们装成商贾,实质是贵人的保镖。


看来这个李承泽非富则贵,挺会投胎,虽然叶轻眉坚持这不叫投胎,这叫超时空实验,但是在范闲这个文科生眼中跟投胎没啥区别。


外面又传来打斗声,女奴要跟奴隶贩子同归于尽,范闲一时没忍住出手把人拦下来,现在好了,这女奴他不接手也得接手。


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呸呸~范闲往地上吐了两口水,不知何时贵人跟他的伙伴走了出来,站在那里活像村头暗戳戳看热闹的八卦妇人。


此时进来一支商队,戴着白纱幕蓠的女子站在他面前,隔着那纱都能感觉她的怒意。


阿成赶紧行礼,“阿成见过夫人,郎君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。”

原来是“前妻”,刚来到就看见老公拐了个女奴,难怪会生气,范闲瞥了瞥嘴,这女奴怎么办?总不能带去上任,只能先让奴隶贩子把人送回长安。


夜色降临,楼上的厢房点亮了灯。

“吱呀~”门开了一条缝,王君孟趴着缝隙往外瞧。


楼道里,琉璃的侍女小檀拦住范闲,“夫人为了追赶你,饭吃不下,觉睡不好。”

范闲在侍女震惊的目光中,从腰间摸出几枚铜板放到她的手心上,“哦,那你给她买碗云吞,吃了赶紧睡。”


“郎君,你去哪?”小檀指着身后房间,“夫人在这。”

“我去别的厢房。”范闲伸了个懒腰,“以免影响她休息。”

房里的琉璃隔着门听得一清二楚,气得牙痒痒,他不让我跟着,我就偏要跟着。


看到范闲进了厢房,王君孟关紧房门回头跟玉郎说道,“我跟你说了什么来着,咱们在敦煌等吧,你非要跑过来,你图个什么?”

 “我想见见他。” 


“现在见到了。是啊,看完了,就这么个东西。” 

“你以为你方才看到的他, 是真实的裴行俭吗?”


“真不真实我管不着,我又不是他内人,反正我看到的裴行俭就这么个东西。”

“人不可貌相,我倒是觉得这个裴长史挺有意思的。”

 “你说有意思就有意思。”


如果喜欢这篇文,请留个小红心小蓝手或评论,谢谢!


评论(29)

热度(171)

  1.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FAN君 | Powered by LOFTER